觉醒来,外面夜幕低垂,城市的霓虹映亮了半边天,但是这一隅却十分僻静。冷幽琛应该特意选了最安静的房间,让她休养。
躺了一天,她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可她想去卫生间。
她试着撑身坐起来,胸口剧烈疼痛起来,她狼狈地跌回枕头上,拼命咳嗽起来,咳得胸口都快碎裂开来,她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这次真的伤厉害了,连起床这么简单的事,她都做不到。
病房门被人从外推开,冷幽琛滑着轮椅进来,看她睁开眼睛,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他微拧了眉,“安静,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
卫安宁连忙摇头,“我没事,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你不说,我去叫医生过来。”冷幽琛瞧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心里着急,以为她身体出了状况,正要去叫医生,就被她伸手拽住了衣袖。
卫安宁咬了咬唇,有些窘迫道:“我想如厕。”
“如什么?”她的说法太古典,冷幽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卫安宁以为他故意逗她,气得涨红了脸,朝他大吼:“我要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