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耳垂,沉声问:“刚才去哪里了?”
卫安宁浑身一抖,想将自己的耳垂从他嘴里扯出来,他忽然咬紧,她疼得瑟缩了一下,僵住不敢乱动,老老实实答:“去海边拾贝壳了。”
“贝壳呢?”
“扔了。”
“一个人?”男人的声音更沉了,问出这个问题,他周身的气场都冷凝下来,如果她撒谎,她胆敢和他撒谎……
卫安宁低垂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咬着唇没回答。一个人么?一开始是,冷彦柏把她拽到小山丘后,就不是了,可她能对他说实话么?
耳垂又被他重重咬了一口,她疼得直吸气,男人显然已经失去了耐性,稳稳托着她的大手,撩开长裙,抚过她白皙细嫩的大腿,往危险地带进犯,“回答我!”
卫安宁闭了闭眼睛,不能说实话,否则他一定会怀疑她,她摁住他作乱的滚烫大手,急急的语气里多了一抹哀求,“冷幽琛,你别胡来!”
冷幽琛放开了她的耳垂,厉眸紧紧锁着她慌张的小脸,沉沉的气势压过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他抿紧薄唇再次逼问,“是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