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擦背这玩意,你不粗暴一点,那真是太无趣了。李奇大大咧咧的道:“红奴,多使点劲,大哥皮糙肉厚,经受得住,come,come!”
季红奴听他怪腔怪调的,咯咯直笑,道:“哪有你这么说自个的。”但手上还是加了几分劲道。余光忽然瞥见边上还有一个大木桶,不禁好奇道:“大哥,这木桶是?”
李奇嘿嘿一笑,十分坦白的说道:“这是老衲特地为女施主准备的,待老衲洗去这一身尘垢,再与女施主去那一桶共结良缘。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季红奴听得芳心怦怦乱跳,脸红如血,但是又听得李奇最后一句“善哉!善哉!”,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柔声道:“大哥,你对红奴真好。”
啧啧!想不到这么小妮子这么善解人意,害的我还担心了半天,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女侠之腹啊。李奇呵呵道:“这是为夫必须做的。”顿了顿,他又问道:“红奴,你今日在你父母的坟前说了那么久,都说了些啥?”
季红奴微微一愣,小声道:“大哥,我能不能不说。”
李奇一怔,不想勉强她,笑道:“当然行啊,大哥也就随便问问而已,但是你必须得告诉大哥,你有没有说大哥的坏话。”
季红奴摇摇头道:“大哥对我这么好,我怎地会说大哥坏话。”
“那就行了。”
李奇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我那老丈人和丈母娘就没个兄弟姐妹的么?”对于季红奴的家庭状况,李奇也曾旁敲侧击打听过,但是季红奴似乎不愿多提,李奇知道对她而言,那是她一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日子,所以也没有去多问,只知道她家里以前有点钱,算是生在一个富贵人家,只可惜家道中落,做生意全亏了,她父亲也在那段日子里去世了。
季红奴微微一怔,手中的帕子险些脱手,犹豫了一会,才道:“其实——其实我在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