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黼瞥了眼李奇,皱了下眉头,担忧道:“官燕使,听说你的手了受了伤,要不要紧?”
对呀。我也是一个受害者呀。李奇当即露出一副极其痛苦的表情,叫道:“多谢王相关心,我想是断了吧。哎哟,疼死我了。”
封宜奴面色一紧,想起身上前询问,但见王黼父子在此,又坐了回去,满脸担忧的望着李奇。
王宣恩一眼就瞧出李奇是装的,不悦道:“刚才还跟个没事人似的,我爹爹一问,你就叫疼,分明就是装出来的。”
啪!
“你还不给老子住嘴。”王黼又愤怒的扇了儿子一个耳光,随即立刻大喊道:“来人呀,速去叫许郎中来。”
王宣恩捂住脸,呆呆的望着王黼。不要说他了,就连李奇也有些犯楞了,暗道,这老狐狸又再玩什么把戏?搞得我好像才是他亲生的似的。
不一会儿,一个四十来岁左右的男子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王黼立刻让他替李奇诊断。
当郎中将李奇右衣袖剪开以后,但见右手前臂上一块老大的淤青,还微微肿起,看得几人是触目惊心。就连李奇也吃了一惊,他也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啊!”封宜奴双手捂住小嘴,眼中泛着几许泪光。
过了一会儿,许郎中直起腰来,叫人拿来一块冷水帕替李奇敷上。
王黼赶紧问道:“怎么样?”
许郎中直起身来,答道:“老爷请放心,官燕使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未伤及筋骨,待小人替他开几副药,用不了一个月便能痊愈。”
幸亏这是冬天,穿的衣服较多,不然这一棒打下来,不骨折才怪。
封宜奴听了,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王黼却是眉头一皱,道:“最快得多久?”
“这个——得看恢复的情况,不过至少也得需要十日,而且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