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润儿了,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怨不得他人。”
牛皋一想到这些,登时恨咬牙切齿,要知道当初他可没少在这夫妇面前低声下气,差点连官都丢了,一股怨气腾地一下冲了上来,道:“副帅说的不错,这种人就应该得到这种报应,俺也要进去看,好好羞辱他们一番。”
“哇靠!这种借口你也能找的出来,佩服,佩服,不过别太为难自己了,这种货色看的都恶心,改日我请你上凤栖楼找几个好的。”
“几个俺可受不了,一个就行了。”牛皋摇摇头道,这年头逛妓院就跟后世的打篮球一般普通,除了太监,哪个男人没去过。
“你也可以叫其她的在旁边看呀,又不要你付钱。”
“这俺可不喜欢,还是免了。”
“啊——啊——不要啊——!”
里面的浪声一浪高过一浪,就是不知道是痛苦的叫声,还是痛快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