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一听,便愣住了,吃惊道:“这是你想出来的么?”
李奇直接道:“抄的,这我哪想的出。”
想要装B,首先得看自己肚子是不是真的有货,其次,还要看面前站着的是什么人,生意上面的事,还可以忽悠忽悠,这舞文弄墨方面的,李奇可不敢在这两位才女面前卖弄。
李奇的诚实,倒是让白浅诺有些不能适应,楞了会,道:“这上联,不管是顺着念,还是倒着念,读音都一样,实在是难对,不知这联是何人所作?”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是一位姓唐的才子出的,反正我是上茅房的时候,看到有人把这联刻在门板上,便借来用用。”李奇摇头道。
白浅诺知他又再乱说,白了他一眼,等到秦夫人写好后,她又想了会,仍是一无所得,便暂且先放下,心里对后面两联更是期待。
“这第二联就写‘寂寞寒窗空守寡’。”
话音刚落,只听得“吧嗒”一声。
李奇定眼一看,只见秦夫人手中的笔突然掉在了桌子上。
搞什么?
李奇看了眼秦夫人,见其浑身轻颤,细细一想,便明白过来,一拍脑门,道:“夫人,不好意思,我这联可不是在说你,我另想一联,另想一联。”
“无妨。”
秦夫人微微一怔,自知有些失态,立刻调整过来,轻轻摇了摇头,又拾起笔来,将这联写了上去。
一旁的白浅诺见秦夫人无大碍,便也放下心来,再看了眼那上联,心里更受打击,思索良久,却也想不出工整的下联。
第二联写完以后,李奇又道:“这第三联就写‘烟锁池塘柳’。”
此联一出,白浅诺便彻底泄了气了,卖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郁闷道:“这三联,你都是从哪听来的?”
“不是说了吗,在我家乡的公共茅房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