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他道:“这焚书坑儒的地方很是诡异,这斗笠人应该不是一个,这个斗笠人和那次被我们打走的不是同一个人,不知道他们来这里究竟是干什么的,先翻下他的身看看吧。”
听见师傅同意了我的提议,我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只不过刚跳下来,用力过猛,又牵动了我头上被撞的那些伤口,疼的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邹阳在一旁立马转头过去,不再看我,我心中对邹阳腹诽了几句,朝着洗刷间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