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南梭问:“那个水瓶子是怎么进去的?”
南梭冷声说:“丢进去的。”
他不好的态度没有让姜别喻生气,反而露出笑容,“水瓶子可以进去吗。”
看着他的笑容,南梭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失声说道:“你想做什么?!”
姜别喻冷笑的看着他,“什么我想做什么。”他做什么,还需要和向这等蝼蚁解释吗。
南梭被他明显不屑的眼神给刺得不轻。虽说他们两人的关系一向不怎么好,不过碍于两家的联姻,南家虽然比不上姜家,但也是一流望族,表面上互相还是给面子的。
只是一天不见,姜锦的态度变化的太过恶劣,让他实在无法接受。
在南梭冷脸愤怒的时候,姜别喻已经让人拿了一瓶款泉水来,试着往南召礼丢了过去。
正如南梭说的那样,结界并没有阻挡矿泉水瓶的进入。
姜别喻目光一闪,对南召礼笑着说:“喝了。”
南召礼疑惑的看着他,随即想到什么,立即露出了笑容,“舅舅在水里下了什么疗伤的药吗。”
经南召礼这样一说,南梭也一下醒悟。对了,既然水瓶子可以丢进去,为什么不能在水瓶子放些疗伤的药呢。真的被气糊涂了,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
姜别喻也只是抱着尝试的念头一试,见没有问题后,对南召礼点头。
南召礼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怀疑,打开水瓶子就要喝。
南梭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暗暗一跳,有种说不清楚的不安感,让不受控制的就对南召礼大叫:“等等!”
南召礼被他吓了一跳,脸色很难看。
姜别喻更加阴冷的看向南梭。他发现了什么?
南梭同样看着姜别喻,一见到他那阴冷的眼神,不安感更加的浓郁。虽然他不觉得姜锦会害南召礼,可是又觉得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