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被踹开,冲进来十几名荷枪实弹的红毛鬼子,带头的荷兰军官脸色狠戾,指着温庚南叽里呱啦几句,立时就有两名荷兰兵跑上来拿绳子捆温庚南,温庚南想反抗,肚子上立时挨了重重一枪托,脸色惨白的蹲下干呕。
张胖子惊惧之余,却也不免幸灾乐祸,但脸色随即就变了,那荷兰军官大夥都认识,前阵子还跟温庚南称兄道弟呢,可翻脸就如此绝情,不由得不令张胖子如坠冰窟,这次怕大夥都在劫难逃。
荷兰兵推推搡搡推温庚南出了议事堂,外面院中,到处都是刺刀闪亮的军人,还有几名血淋淋的尸体,是温家下人,阻拦荷兰兵的时候被这些暴徒当场用刺刀捅死。
这时节又有谁敢反抗了,都惊惧的看着荷兰人,甚至有商人身下一热,被吓得尿了裤子。
荷兰人推搡温庚南扬长而去,留下满院的惊恐,甚至过了好久,也没人敢动,好像荷兰人寒气森森的刺刀就在温家大宅外候着呢。
“老爷,老爷!”女子焦急的喊声,从内院,在一名丫鬟搀扶下匆匆走出一名华服女子,容貌端丽,正是温庚南的正室夫人。
温夫人看到院中情形,吓得惊呼一声,险些昏厥在丫鬟的怀中。
张胖子反而最早回过神,赶忙凑上去道:“嫂夫人,快点吧,收拾收拾细软出去躲避,我估摸着啊,这荷兰人一会儿就来抄家了!”
温夫人惊惶不定,她虽然持家有道,可哪儿经历过这些,“可是,老爷,老爷怎么办?”
张胖子摇摇头,说道:“告辞了,我也得赶紧回家,这荷兰人怕是要下手了。”
院中众人也都醒悟过来,正要鸟兽散,却见院外噌的窜进一名敞怀汗襟下人,边跑边喊:“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见到院中情形,血泊尸体,他惊叫一声,吓得大喊:“这怎么了?这怎么了这是?”
“喊屁啊!”张胖子训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