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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湛水澄总算没荒唐到要他去送死,余慈松了口气,这下子也算性命无忧。
但话又说回来,他那连臭棋篓子都算不上的水准,与人棋战,早晚也是个“死”字。
由于完全不懂下棋,一番“绞尽脑汁”后,他干脆舍了一切不现实的想法,就盯着黑子,辛乙落子在哪儿,他也落子在一边,来一个纯粹的围追切断,看得头上湛水澄喵喵直乐,还好不曾忘了继续加持那星光棋子。
又落了十几子,湛水澄倒有点奇怪了:“啊呜?你的体质很有意思哈!”
啥意思?
“没想到你体内气脉流转,对宫中一脉封禁这么适应,很好很好,省了很多劲儿。”
余慈心头微动,立即想起天裂谷之下,在太玄魔母和罗刹鬼王交战地的那些经历,要说他心内虚空,现在还藏着太玄封禁呢,只不过如今心内虚空闭合,重开还有待元神真性推演的功效,某些话,眼下也是绝不适合说。
他干脆闷口葫芦当到底,只管下棋落子。他这种下法,确实也就是一乐罢了。来回几十手,他便让人给封绝了好年夜一片棋子,这回轮到辛乙提子。
辛乙先看他一眼,棋盘上随即火光骤盛,也在此刻,余慈心中猛地沉坠。
初时说不清这感觉何来,只是觉得一下子压入深海,原本正常的动作,一下子就沉重了千百倍。外间天地的声音也倏然远去,传入耳中,也是嗡嗡轰鸣。
棋盘上,星光白子一个一个提起来,却是中途却化成了烟气,凭空蒸发,石桌上方空间,也受高温影响,呈现了扭曲。真不知这尺余方圆的棋盘上,蕴了怎样恐怖的力量。
还好这感觉并没有延续太长时间,来得快去得也快,由于一时不适应,余慈还在努力抗拒,却用过了劲儿,差点儿倒翻出去。还是头上湛水澄发力稳住,笑眯眯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