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
原本进来秘府之后,那些北荒亡命的注意力就都放在了宝藏上,可眼下却又莫名掀起了对诸宗修士的怨气,狂呼啸叫,又是群起而攻之,天知道这些人是怎么辩白出目标来的,想来也不会少了天魔手段。几乎是第一时间,那边就有了伤亡。
赵子曰说的,杨朱自然也清楚,可他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被人连讽加刺,一时间连眼珠都渗了血色,总算还有一点儿理智,隔空森然道:“秘府让你得了手,里面这些人,你会轻易放过?”
啧,这人脑子还没完全昏失落!
为乱其心,赵子曰又是放声年夜笑,笑了半截,忽觉得不对劲:“啊呀欠好,我也着了道儿,如此不依不饶,岂不是节外生枝?成了那魔主的打手?”
想到这里,他笑声戛然而止,可此时影响已经造成,赵子曰却是顺势又想起一件事:“我这么积极也没什么用处,关键的工具在刺曲身上来着。”
念头转过,他完全从透空魔念的影响下脱离,曲指再弹,一点豆丁年夜的业火射出,眼看落到石碑之上,却蓬然四散,落在黑石铺就的血祭区域周围,焰光冲天而起,足有十余丈高,将那里围得严严实实。
做完这一切,他飞身而上,恰迎上杨朱泄式的攻击,两边打做一团,余波所及,使得诸峰摇动,偏就是那巨手牢笼,不见半分晃动。
虽是与永生真人激战,赵子曰一年夜半的心力还是放在中枢石碑处,交手不过两三个回合,他心中就是一动:
那家伙终于到了!
有业火遮掩,此时又是乱成一团,实是年夜有可为。一念至此,赵子曰却是要多卖几分力气。
再看杨朱,这一位明显是受到魔劫影响,刚刚那一线理智,也在消磨之中——天魔年夜劫就是这一手厉害,毁人心智于无形之间,尤其杨朱事先就没有一个度劫的意识,年夜劫威煞突然转向,他的应对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