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
袁望呸了一声,却没有追击,而是稳稳站在当场,给后面跨空而来的同门控场,但这并不等于没有人招呼余慈,紧跟在他后面的那人已经一声不吭,追蹑上去,如此行事,尽显老辣之风。
等这边所有人都过来,远处追蹑余慈的那人也传回消息,袁望面无表情,又下令重组阵势,继续以这种堂堂之姿强压过去,不给余慈任何翻盘的机会。
“就算能猜到我的打算又如何?寂灭寒潮之下,小辈能撑多久?要想保命,还是乖乖地去那些有价值的地方,尝试着移开这边的‘注意力’,才是你唯一的选择。”
不提袁望冷笑中的盘算,这边余慈确实被压得够呛。袁望为人严苛酷毒,以至于偏执。但认真起来,行事确实是滴水不漏,就算对他这个勉强算是还丹初阶的人物,也齐集了所有力量,全力压制,让人无话可说。
不过袁望终究不是余慈肚子里的蛔虫,所以他不知道,余慈现在心情还真不错。
互为攻守,与袁望对了两剑,慈其实都落在下风。袁望的九仞崩雪剑确实有其独到之处,巍然如山,动若雪崩,处处以势压人,总能寻到机会以其修为上的巨大优势,强逼余慈与他正面碰撞。此时,余慈五脏六腑都受到震荡,有了些伤势。
可在精神层面,他反而有着极澄静的状态,更有着特殊的感应。
其实那不是斗剑,而是“炼”剑。
剑势碰撞,没有避实击虚的玄奥,反而像是锤砧下锵锵震鸣的铁胚,无数杂质随着四溅的火星飞出去,单纯的“分量”也许有些下降,却显出了剑胚的大致形貌。
“天龙真意再好,也不是你的剑意;你的剑意再博大,也无法包容那些‘非剑’的特质。‘炼’剑就要舍得,杂质要舍掉,那些与剑性不合的‘好东西’,也要舍掉!只有完完全全属于你的剑意,才能完成共鸣,开启剑修之途……你不是这条路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