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换了几回,转得熟了,那神意元气流动的轨迹倒似印他手心里一样。
可是,这还缺点儿什么。
清晰深刻,从某一个方面来说,也是一种思维上的窠臼。同样是画符,解良可以符符叠加,直至无穷,而他们这些后辈,却一次次失败,这里面必然有不同之处。
余慈现要找的,就是和以前不一样的感觉。
正想着,余慈又听到了熟悉的鸟鸣声。
便此时,余慈有所感应。视线透过林木间隙,见里面隐约有个人影,玄服道冠,漆黑一色,雪地颇为显眼。那人一身打扮都是正统的道士服饰,身形清瘦,宽袍遮掩下,一时辨不清男女,而之前那只对他颇为不善的鸟儿,此时却扑扇着翅膀,随着那人伸出的手指,上上下下,玩得很是开心。
且不说这差别待遇,那相对狭窄的空间内,随起随停的高难动作,也是一只普通山雀能做出来的?
正奇怪时,那边的道士收回手,山雀没了目标,有些不甘地叫唤两声,振翅高飞。这时,恰有一群喜鹊跃飞空,那山雀迎头撞过去,空气似乎波动一记,余慈眼前一花,眼哪还有山雀,只有一群白腹黑羽的喜鹊从头上飞过,那只山雀像是凭空消失了,又或者……
变成了喜鹊的一员?
“水相鸟!”
余慈低呼一声,有些惊讶。他也算是见识过这种珍奇鸟类的幻术手段,此刻一眼就认了出来。
听他的呼声,林那人扭头,因为林木遮掩的角问题,余慈还看不太清那位的相貌,只觉得止心观似乎并无此人,不过一位能雪林逗弄鸟儿的人物,应该颇好打交道,便冲那边点头一笑。那位道士似乎也笑了下,随后缓步向这边走过来。
余慈干脆停身,准备与此人聊几句,哪知这边刚停下,侧后方便有人叫唤:
“余慈,站着!”
话声很不客气,余慈倒是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