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李小军和姜婉铃一起吃了早饭。姜拓全程站在一旁,像一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面无表情。虽然他没有看着李小军,但是李小军还是感觉浑身不自在。
吃完饭之后,李小军开始给姜婉铃的腿治疗。这一次没有用到针,芋螺的毒素已经清理干净了,接下来要做的是通过按摩和真气的刺激让已经坏死的经络重新复苏。
姜婉铃坐在沙发,李小军两只手在姜婉铃的腿按摩着。
这对李小军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
温软的**挺得笔直,李小军的双手在面抚摸着,一寸一寸地用力。这样的手感也许一辈子也不会体会到第二次。这样的动作在旁人看来百分之百是在揩油,李小军却必须一次又一次提醒自己,这是在治病。
相较李小军,姜婉铃反而冷静得多,若无其事地看着自己的腿乱动的手,仿佛那不是自己的腿。
“心无杂念心无杂念……”
李小军在心里默念着,一边给姜婉铃的腿按摩着,从脚踝压到大腿根,又从大腿根下压到脚踝。李小军运起练气诀,在指尖以真气附力,刺激着姜婉铃腿的穴道,由下至,经过三阴交,足三里,血海,浮兔,承山,委,程核,直到合谷,打通经络。
活血的差不多之后,李小军双手握住了姜婉铃的脚腕,鼓动全身的真气开始渡气。
姜婉铃这是第二次感到死水一般的两条腿有了复苏的迹象,一股热气沿着足底,经过李小军按摩的穴道一寸寸地向攀爬着。
直到李小军将手松开,这股热气才逐渐消退。但是姜婉铃却感觉自己的腿隐隐约约有些触觉,能感受到温差了。
“感觉怎么样?”李小军问道。
姜婉铃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的腿,通过神经的颤动,感受着那几乎微弱不觉的触觉。
“有感觉了……”姜婉铃开心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脸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