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抬头，看到的是罗警长冷冽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

又是一拳，打在李小军的脸，将李小军连着椅子打翻在地。李小军躺在地，嘴巴里满是铁锈的味道。

李小军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被愤怒充斥地要爆炸了。

罗警长走前来，一脚踩在李小军的脸。

“你们这些罪犯，是不是都觉得自己很能说？”罗警长平静地说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牛，觉得我们拿你们没办法？”

李小军双手动弹不得，脸被罗警长踩在脚下，喘着气说道：“随随便便动手打人，你这样也算是警察？”

“闭嘴。”罗警长的脚又加重了力道，“我问什么你说什么。昨天晚你在做什么？”

李小军喘着气，想到了昨天晚他也曾经逼问过凌飞。这算不算是业报呢。

李小军还没开口，审讯室的门又打开了。李小军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军！你……”李小军抬起头，看到白杨正站在门边，惊讶的看着自己。

“哼！”罗警官似乎很不满意被别人打扰，冷冽的目光从白杨身扫过。

“罗警官，你这是做什么！”白杨前一步，愤怒地盯着罗警官。

罗警官哼了一声，说道：“白警官，我知道你跟着小子有一腿。但是现在……”

“姓罗的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李小军咬着牙嘶声说道。

罗警官皱眉，狠狠一脚踹在了李小军的小腹，李小军咬紧了牙关，还是发出了一声闷哼。

“够了！”白杨厉声说道，“肖局长说，先把嫌疑人拘留到关押室，等候面指示。”

罗警长哼了一声，把脚从李小军脸移开，恶狠狠瞪了李小军一眼，说道：“小子你给我记住，这只是个开始。”

罗警长大踏步离开了审讯室，白杨急忙前将躺在地的李小军扶起，伸出手顿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