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月全勤报废了。

李小军几乎是踩着班的铃声跑进了洗浴心，这时，其它的洗脚小工早都换好了白色的工作服，站成了一排在听主管林三猛叉腰训话。

林三猛长得又黑又高，仿佛一只大猩猩。

他凶恶地瞪了李小军一眼，说：“你是伺候人的，给人洗臭脚的，不是当大爷等着人家来给你洗脚，赶紧换衣服干活。”

势利眼的林三猛平素里看不惯身为洗脚小工，家里又一贫如洗的李小军，今天他更是故意使坏，给李小军安排了一个非常难搞的客人。

这个客人叫素梅，年纪三十左右，是洗浴心的vip客户。

论相貌，她长的还真不错。但是她有个难言之隐，是身体味非常重，腋下狐臭，足下脚臭。到了冬天还好说，到了夏天，基本是三五米之内不敢站人。因为这样的缺陷，她时至今日还没有嫁人，成了三平街有名的大龄剩女。

也许是因为生活的不如意，素梅的脾气较大，几乎每次来洗浴心都要挑起点事端。

不过因为她出手阔绰，所以洗浴心还是不敢把她拒之门外。

今天林三猛把给素梅洗脚的活儿派给了李小军。

李小军心里叫苦，脸却不能挂出来。他来到素梅面前，笑着问：“素梅姐，你今天是要牛奶足浴还是药足浴？”

素梅穿着一件灰色休闲夹克，加一条不太长的包臀短裙，足下是一双高跟皮鞋。

她摆弄着手里的手机，头都不抬：“药足浴外加指压按摩。”

李小军马找来药足浴粉，放到装有热水的足浴盆。

他蹲了身，解开了素梅的鞋带，把她的鞋子给脱了下来。

一股刺鼻的汗脚臭在整个足浴室开始弥漫，大家都纷纷借故躲到一旁，不敢靠前。

李小军是无处可躲，尽管他屏住了呼吸，但是那双脚散发出的臭味让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