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先生呢?”李信看了排在最后的岑文本,将手⑤⑤⑤⑤,m.£.co≌m中的镇纸丢在一边,装作装着漫不经心的语气道。
“幸亏不是男子。”岑文本叹息了一声才道:“若为男子,提前出身十年,必定是陛下的敌人。可惜了,却是女子。”
褚遂良等人听了面色一变,仔细想了想,最后都是默然不语,纷纷不敢开口。无论是姿色不俗,或者是孝心可嘉等等。都是表象,岑文本这个家伙看的人的品性,在容貌或者孝心、言辞等等方面,更重要的还是对方的勇敢、坚毅,对权谋的认识,这样的人若是男子,必定是搅动风云的人物,若是出身在十年前,若是不能臣服李信。那就是李信的敌人。
“呵呵,可惜是女儿身,也幸亏是女儿身。”李信低声道:“一个女子居然敢为了自己的父亲,跪在行宫前。单独面见朕,这样的胆略,莫是女子,就是有些男子都不敢为之。在朕面前,侃侃而谈,分析利弊。针砭时弊,的是头头是道,短短几句话,就让朕不得不彻查此事。这样的女子乃是宰相之才,可惜了,只是一个女子。”
“陛下。”韦园成听了有些担心的望着李信。他可是听明白了,李信居然想彻查此事,这就关系到朝廷的稳定了,这就会给地方豪强一个信号,朝廷已经不允许地方豪强架空地方官员,或者与地方官员同流合污等等,必定会引起那些地方豪强的反弹。毕竟前面改吏员为官员,虽然也是改变这种局面的一种形势,但那好歹是升官了,这次可不一样,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陛下,臣以为彻查此事不是什么朝廷内部权力的分配,更重要是关系朝廷的公信,朝廷不能因为此事涉及到地方豪强和朝廷的关系而改变什么,主要的是这个案件的是非分明,朝廷针对的不是某一个人,而是针对公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无论是郑仁基也好,或者是薛城归也好,谁对了就奖赏谁,谁错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