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信现在手中不过一千人。在乱战之中能做什么事情呢?”柴孝河不在意的道:“若是属下没有猜错的话,在乱战之中,李信不但不会帮助段达,甚至还会在乱军之中趁机逃走。东都洛阳的那些人恐怕是不会容得下李信,所以才会软禁李信,让他留在荥阳。李信心中恐怕这个时候早就一肚子火呢!”
“若是想杀了李信如何?”李密沉默了半响,轻轻的道。
“不可。”柴孝河想也不想的道:“李信此人有野心,坐镇西北之地,日后中原大乱的时候,他必定会出兵关中,虽然日后是郡公的大敌,可是短时间内可以避免朝廷将注意力都放在郡公身上,李信在西北,郡公在中原,中原才是腹地啊!未来的郡公压力极大,需要在西北有一个盟友,郡公和李信勉强算的上是同宗,日后未必没有结盟的可能性,现在杀了李信,只能是让李信的麾下增加对我瓦岗寨的憎恨之心,十万大军会一起涌入东都,听从东都的调遣,对我瓦岗寨进行是殊死搏斗,两败俱伤,征西军十万人马固然会损失殆尽,可是我们的瓦岗寨的人马呢?还剩下多少呢?”柴孝河认真劝道。
“哎,可惜了,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啊!”李密面色阴沉,他是真的很希望能接着机会杀了李信,现在听了柴孝河的分析也只能是将这种心思放了下来。
“只要郡公实力日渐壮大,日后我们肯定能够击败李信,夺取天下,看看现在的大隋朝,官员之间彼此勾心斗角,连张须陀这样的名将都想着背后暗算。这样的大隋能有任何的希望吗?”柴孝河不屑的道:“如此江山,郡公若不取之,岂不是白送给其他人吗?”
?天色越来越晚,远处的太守府衙内的声音也越来越,最后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荥阳城,这个时候才算是真正的寂静下来,段达为首的达官贵人终于休息了。谁也不会想到,就在今夜,防守严密、城高池深的荥阳城就会如此轻松的丢给了李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