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再被人挑衅,又将如何?”李信沉默了半响,望着李沛儒一眼,淡淡的道:“每次来,都要受到对方的挑衅,若是长此下去,如何了得,天下汹汹,我岂会惧哉!”
“郑县令,这样的事情该如何处置?”李信虎目一睁望着郑敏行,淡淡的道:“此人虽然与本侯有些关系,但是这种关系是私下的,本侯为朝廷的寿阳侯,西域都督府大都督,行走一方,代表也是朝廷的脸面,被人如此诬陷,朝廷的脸面也无光吧!”
郑敏行望着李信一眼,见李信面色冰冷,心中微微叹了口气,低声道:“侯爷,过几天就是您大喜的日子,这?”
“克明,当如何处置?”李信冷眼扫过杜如晦道。
“杖一百,流放三千里。”杜如晦见李信面色坚定,赶紧道。
“侯爷,儿知错了,还请侯爷饶了他吧!”李雄神情一阵慌乱,瞬间跪倒在地大声道。一百杖足以要了李信的性命了。
“不敢受你大礼,当初我受杖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如此模样的?”李信不屑的道:“不是我李信要罚他,是朝廷要罚他。李信代表的是朝廷,他污蔑了我,就是污蔑了朝廷。就是本侯也不敢冒犯律法,不过身为李沛儒的弟弟,朝廷的寿阳侯,平日里忘记了对家人的教导,也要罚。克明,如何罚?”
“这?将军,不可。”不光杜如晦震惊了,就是郑敏行等人也震惊了,纷纷劝阻。原本他们都以为李信是在公报私仇,但是听李信要罚自己,心中就不一样了。
“不用了。本侯身为朝廷的侯爷,岂能因私废公。克明,本侯失职,当如何处置?”李信望着杜如晦道。
“当杖三十,不过,将军是对方的弟弟,所谓子不教父之过。这杖恐怕是轮不到将军来受?”杜如晦望着一边的李雄道。言下之意,却是找李雄的麻烦。
“对,对,子不教父之过。”郑敏行等人顿时反应过来,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