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因为老陆认识这只手。
果然，当他扭过头去的时候，看到的是戴安雅眼神中闪烁着不安的脸颊。
老陆接过纸巾，下意识地在脸上擦了擦，随口说道：“小雅，你这两天不太对啊。”
见戴安雅没什么反应，老陆也没有更多的表示，只是下意识地把纸巾拿到面前一看
草！
奶奶的这纸上怎么这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