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自己的女婿恐怕没有这份才气。”
何婷沉吟了一下,说:“这句确实很妙!”
陆松接道:“随着一句又一句传到都督耳朵里,都督的脸已经十分难看,终于手下又跑来报告了:他写了‘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都督终于崩溃了,长叹一声‘天才,天才啊!’”
何婷不禁拍手叫好,赞叹道:“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就凭这一句,王勃的文采已经冠绝古今,《滕王阁序》果然是古今第一骈文!”
“事情还没完,”陆松悠然说道:“阎都督的这座楼房,叫做滕王阁。所以王勃的这篇文章,就叫做《滕王阁序》。阎都督的女婿被王勃抢了风头,无比愤怒。他竟然指责王勃的作文是抄袭自己的,为了证明自己是原创,他凭借过目不忘的特异功能,把王勃的作文流利地背了出来。背完之后,他冷笑着盯着王勃。客人们也窃窃私语,怀疑王勃抄袭。”
何婷惊叹道:“这女婿也不是白给的哦,阎都督看人还是有点眼力的!”
“王勃不慌不忙地问女婿:‘吴兄记性真好,佩服!佩服!不过我的作文末尾还有一首序诗,你知道吗?’女婿傻眼了:还有诗?什么诗?于是王勃起身挥毫,文不加点,写下一首序诗:‘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诗文挥就,在座的宾客没有一个人叫好,而是十分寂静。死一般地寂静。”
“那是为什么,难道这首诗写的不好么?”何婷不禁问道。
“因为他们都在回味,回味王勃的惊天才气!女婿羞愧地退下了。他终于知道,自己今天面对的绝不只是尘世中一个泛泛之辈。”
陆松叹了口气道:“可惜王勃只活了二十六岁。在一次南下去看他父亲的时候,掉到河里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