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老人蜷缩在地上，嘴里呜呜的，根本听不出他在说什么。

“要不要去医院啊？”陆松问道。

老人挣扎着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来抓住他的衣服。

“来，我扶你起来。”说着，陆松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老人扶了起来。

老人不能坐摩托车，陆松正在考虑叫一辆出租车，然后再把摩托车停在路边。

“这是怎么了？”身边传来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

“老人摔倒了，你先帮我扶着他，我把车子停一下。”陆松说着就要把老人交给那个青年。

青年看到陆松的车子，眼睛一亮，却没接过老人，而是把目光落在老人身上，突然叫道：“爷爷！我刚才不是叫你在道边歇一会的吗，你这是怎么了？”

老人哆哆嗦嗦地靠在陆松怀里，手里死死地抓着陆松衣领，说不出话来。

“他是你爷爷？”陆松愣了一下，说：“那正好，你爷爷摔倒了，你快带他去医院看看吧，别摔坏哪了不知道。”

“我爷爷好端端的怎么会自己摔倒！”青年狠狠地瞪了陆松一眼，简直是目毗欲裂。

陆松哑然失笑，说：“岁数大了摔倒不是很正常么，他不是自己摔的，难道是我撞的？”

青年看了看陆松的摩托，恨声说道：“肯定是你撞得！我刚才老远就看到一辆摩托车跑得飞快，早他吗超速了，肯定是你！”

“你他吗放屁！”

陆松怒道：“老子骑了这么多年摩托，还没撞过人呢！”

青年大声叫道：“什么事情没有第一次？你不要抵赖！”

“滚你吗的！”陆松对扶着的老爷爷说：“爷爷，你到底是自己摔倒的还是我撞倒的，你心里清楚，你告诉你孙子，别让他误会我，你说我好心好意的，怎么还被赖上了呢？”

老头只管死死地抓住陆松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