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和那人挺熟。于是他就只能用力握紧了沈辞的手,低声给她打气:“慌什么,少见多怪。”
李真先开口:“老于,最近怎么样?”
来者咧嘴笑起来。这一笑,沈辞将于永强的手抓得更紧了——对方嘴里都是尖利的牙齿,白得吓人。外面原本是微风艳阳天,可是她在车子里觉得自己身上都发凉了。
“什么人得要你亲自去接啊。”于濛走到车窗边往里面看,齐远山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向他点点头。
“我哥们儿。我跟你说过的——远山。”李真笑答,将一只胳膊搭在车门上,看起来随意得很。
于是这四个人终于又稍微安了心。至少那人会说话,而且说起话来真的像是一个“人”,还是个脾气挺好的人。
于濛就朝齐远山拱手,认真地说:“久仰、幸会。”
齐远山被他弄得有点儿发愣。这个姓于的人看起来不像帝国人,更像个白种人。然而举手投足一派帝国古代士族风度——要说老派,那也实在太老了。现在谁见面还拱手啊。
他就只好也顺着对方说:“幸会、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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