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子被扯下来,他手里只剩旗杆。他又在旗杆上用手随意地一抹,那一层薄薄的铝管便像转笔刀里的木屑一样纷扬地洒下来,露出其下象牙白的本色。
李真握住了手里的朗基奴斯之枪,回头看了老石一眼:“你来是不来?”
焦臭味儿与惊慌的呼喊还在会议室里回荡。老石脸色发青,往旁边伸出手去。于是坐在他身边的人站起身搀扶住了他,在他耳边低声道:“王老……”
老石一侧脸,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喝:“走!”
他当先走出去,跟在李真身后。而其他人愣了一会儿,也站起身跟上来。
这情景诡异而滑稽——李真在前,脚步有些快。
而身后这些“被挟持者”却得加快脚步跟上他,就好像是自愿来做人质的。
二十多人加上二十多人,一共是五十多人。现在这些人保持着异样的沉默,只有纷乱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里。偶有几个人从门内探头出来看一眼,却都立即缩了回去。
因为他们都清楚这些人当中的几个乃是渝州的“大佬”——平时难得见上一眼,此时的表情却如丧考妣——就好像是在奔赴刑场。
之前会议室里传出了惨叫声,而之后,将军府的外面来了那么多的兵。这几年的时间当中渝州经历过不少事情,因而这楼里的很多人意识到从现在起他们得开始以各种被自己认可的方式祈福——
不要被殃及池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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