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所以一个人穿便装的人用这样毫不客气的语气质询他们的“少帅”……所有人都意识到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同寻常。
但毕竟没人会蠢到跳出来,“狗仗人势”似地问出“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这么和我们少帅说话”之类的蠢问题——那种人一向存在于某些虚拟环境当中,现实里出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于是事态变成了围观。
肖严觉得自己的脸当即熊熊燃烧起来——好在眼下已经入夜,用来照明的是灯光。他将头略微低了低,面容便隐藏在军帽的阴影之下,没人能够看得出他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他吐出一口气,用还算镇定的声音说道:“是。”
李真紧盯着他看,然后轻蔑地笑了笑。
“我早说过,你不是个合格的纨绔。”他微微退后一步,仰起头看着对方,“你的胆子太小,做事也没担当。你父亲要你来做这种事……我想要么就是他实在太蠢,要么就是想让你长长记性。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他会拿什么来确保你的安全?就不怕这么几次三番惹恼了我,将你的脑袋拧下来么?”
到这种时候,一边的中校低声道:“阁下,得饶人处且人——”
李真转脸看看他,突然同样低声道:“去你吗的得饶人处且饶人。”
中校一时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瞪大眼睛。
而李真已经冷笑道:“既然来了,那么就别走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那柄白杆似的朗基奴斯之枪,在肖严所在的那辆吉普车的车头上轻轻划了一下:“你今晚就留在这里。”
然后看了看那个中校:“你回去告诉肖将军,他儿子就在我手上。我非常好奇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但无论想要说什么,两次派人过来,自己却不来见我,我相当不满意。”
话音落下,吉普车的车头发出一阵脆响。脆响过后便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