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真觉得在沈幕看来……这世上所有人其实都属于“脑子不好使”的那一类吧。他笑笑:“好,我今天……算是解开了一个心结。那么我就告辞了。”
他说着,站起身来。沈幕却一把拉住他:“欸?你这就走?不行不行,你得吃了饭再走——不吃饭就走像什么话?”
他又扬声喊:“赵锦,饭好了没!子文饿了!”
李真正要推辞,赵锦已经推门走进来,在围裙上擦擦手笑着说:“哎呀,快好了。还有份红烧肉在锅里焖着,不知道李先生能不能吃油腻的——您要是喜欢清淡的话我再去给您炒个花菜?”
李真的嘴巴动了动,最终无奈地笑笑:“那就不麻烦了。我吃什么都可以。”
赵锦就温和地瞥了沈幕一眼:“去,洗手去,一会儿吃饭。你记得洗手用肥皂,多冲一会儿!”
沈幕不耐烦地挥手:“嘿,我又不是小孩子。”
“昨天谁手腕上带着泡沫上桌的?”赵锦拿手指点他脑袋,沈幕赶紧板着脸躲开了:“唉唉你这女人,快走快走,我们谈正事呢!”
赵锦就又看着朝李真点头:“李先生,你也快来吧。”
“嗯。麻烦你了。”李真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从脸上挤出一抹微笑。
他们花四十分钟吃了一顿饭,两个警卫也上了桌——那是柳阳伯为他雇的保安公司的退役军人。
李真自始至终微微笑着,看沈幕和赵锦。沈幕几乎是把两个人从相遇到如今的事情又说了一遍,两个警卫就只笑、只吃,显然不是第一次听。
他们的感情真的很好。李真又叹了口气。
吃完饭,两个警卫走门了。沈幕递给李真一支烟,为自己也点上一支,看着赵锦端着碗碟走出门,忽然悠悠叹了口气:“其实啊……我这辈子最得意就两件事。一件是我这个理论,另一件就是找了这么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