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别墅的外墙。
门与窗之前都放下了厚重的合金板,外墙看起来也相当坚固。这种建筑在欧洲本就类似“城堡”,绝不是街道两侧的普通民居可以比拟的。在家的时候他可以撞破自己那栋屋子的墙壁,但想要撞破这种墙壁的话,大抵头破血流的会是他自己。
不过急什么呢?总还有20多个小时。他只是因为失去了居所无处容身,索性亲自前来盯着孙敬堂而已。
李真绕着别墅潜行了一圈儿,基本摸清了外层的守卫力量。这些普通人在他眼中看来都是小麻烦——真正的**烦应该在室内。
腕表显示,屋子里有一个能力者。这是必然的。孙敬堂这种人不可能没有一个强力保镖。他想起了第一次带话给孙敬堂时候那头传来的女声。声音妩媚得很,像是挑衅又像**。
一个女人——那么必然是具有相当实力的女人。否在在保镖这行业之中很难有她的立足之地。既然外面打成这个样子那女人都没出现,可见孙敬堂将她当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只是不清楚对方是何种能力。
李真认为自己有必要谨慎一些——a级能力者不像b级或者c级,他们常常可以展现出匪夷所思的灵能,通过各种自己意想不到的方式发起攻击。比如上野观柳、比如唐七夜。
绕了一个圈儿,他又回到刚刚接近这栋别墅时候的那个窗口之下。
这窗户的外面是茂盛的花树,满树鲜花开得正艳,浮动的暗香传出十几米远,的确是个隐秘又舒适的地点。李真现出身形,伸手在合金板的边缘仔细摸了摸——相当严实,没有一丝缝隙。
不清楚这东西的熔点是多少。他在想或许自己可以通过孤光放电的形式将这合金板融出一个比较大的孔洞,待它冷却之后化为一团气体挤进去。
他随后悄悄退进花树丛中,收敛了呼吸。
既然摸进来了。那么接下来的就是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