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没想好是走是留。咱别提以前的事儿了。”
这么开诚布公地一谈,两个人心中那小小的结也就都解开了。
于是又聊了几句之后,关心愿抬手看了看表:“八点多了。有事儿你就先回吧。那群人搞不好得闹到后半夜。”
“我用不着再去打个招呼么?”
“去了他们也快认不出你了啊。哈哈哈。”关心愿笑起来,“你先走吧,我再回去凑凑热闹,明天别忘了准时报道。”
“那好吧。”李真穿上了外套,深深吐出一口酒气,“那么我就先走了。”
他现在已经不在学生公寓住了,而是搬进了执行官的宿舍。
说起来眼下的状况有点儿奇怪。爸妈、可松,加上自己,应该勉强算是“一家四口”,却分别住在三个地方。
爸妈住在北院附属的家属区,可松还住在学生宿舍,而自己则住在执行官的宿舍里。都在北方基地,然而见面的机会却不多,一个星期只有一次“探亲假”——这还是考虑到了四个人的特殊情况。他曾想提出申请——是不是可以将四个人的住处安排得近一些,但最终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无论如何自己都是新人,一来就搞特殊显然不是好事。
所幸执行官的宿舍距离两处都不算远,搭乘基地内线公交也就是十几分钟的事,只是通过检查站的时候有点儿麻烦。毕竟这里的保密条令之类的条条框框相当多,四个人还都处于禁足期之内……熬过了这两年就会好很多吧。
于是他一边吹着夜风沿路慢慢走着,一边掏出手机给爸妈打了个电话。转接之后那一头传来二老的声音——两位似乎在抢电话,还是李真提醒他们可以用免提,才解决这个小小的争端。他也知道二老的心思,于是把白天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说了,甚至包括那句“陛下也知道了你的名字”。
果然这句话的效果相当好,爸妈都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