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苍老了几分，神色也憔悴了几分，目光有几分呆滞的感觉，即便被白素英抓住了双手，一时间也没太反应过来，过了半天才认出了白素英，笑着摸了摸白素英的脑袋：“是素英啊，你都长这么大了。”

没想到母亲还记得自己，白素英顿时泪流满面，扑在陈思情的怀中不顾形象的大哭起来。

李玄夜也走上前：“外婆，你还认得我嘛？”

“当然，外婆醒过来，第一个认出的人就是你，我的小葡萄。”

小葡萄是什么鬼……

看来陈思情还有点懵懵懂懂的，估计是伤到了大脑和灵魂。

李玄夜没再去打扰母亲和外婆的久别重逢，来到一旁对黎明卿说道：“关于我外婆的其他事情，你还知道多少？”

黎明卿摇了摇头。

李玄夜又问道：“关于坤海界的信息，你知道多少？”

“坤海界？”黎明卿想了想，说道：“我年轻的时候，在坤海界的一所学院进修过，不过那已经是五千多年前的事情了，之后我都没有再去过坤海界……对了，五十多年前，我听闻坤海界似乎出了一些变故，遭到了神界的惩罚，自那之后运势大降，在四重天里变得更加籍籍无名了。”

四重天的大小势力实在太多了，但总体而言，人们所熟知的还是火凤帝国，星空界域，和翰林仙门，分别是第一帝国，第一财阀和第一门派，除此之外的大小界域，都是附庸，是属臣，没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

并不是说这些界域的实力就很弱，只不过在这三足鼎立的局面之下，这些相对逊色的势力就很容易被忽略，其实单独拿出来，四重天随便一个界域的综合实力，还是非常高的，再小的界域，也必然会有天道级强者坐镇，而且大部分都不止一个。

黎明卿知道的明显不多，李玄夜也就没再追问下去，和黎明卿道谢之后，便和白素英一起，将陈思情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