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日子并不好受,大秦四境战火纷飞,这个时候,秦牧却必须沉住气,等待最佳的时机到来。
巩昌府位于黄土高原东沿,秋风渐起,但白天还不算寒冷,只有到了晚上,气温才骤降。
府衙后堂里,秦牧手拿一块白绢,细心地擦试着手上的巨阙剑。红娘子上前说道:“陛下,让臣妾来吧。”
秦牧摇头说道:“自己的剑,还是由自己来擦的好,擦剑不是单纯的擦干净这么简单,在擦试的过程中,感受剑的轻重,感觉剑的灵性,用的时候,才能如臂使指。”
红娘子一惊,连忙追问道:“陛下,你又准备亲临矢石?这可不行!”
“未必要亲临矢石,但总个是有备无患,朕在算计拜鲁图琥,但谁能确定拜鲁图琥不在算计朕呢?所以这剑锋啊,必须要保持时刻能杀人。杀人盈野复盈城,谁挽天河洗甲兵。朕之一生,生于忧患,恐怕注定要在铁和血之中渡过。”
秦牧说着,把擦好的宝剑迎光一照,剑身的一金光隐隐流动,宛若游龙,吞吐不定,金光反射到他脸上,让他印膛大亮。
红娘子明显能感觉到一股煞气在他眉间弥漫,她暗暗一叹,上去挽住他的手臂说道:“陛下,大臣们都说,天子当拱捶而治,不是没有道理的.......”
秦牧听到这不禁哑然失笑道:“莺儿,不是拱捶而治,是垂拱而治。”
红娘子脸色微红,不服输地说道:“管他怎么治,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那你还是错了,朕对内,现在不正是垂拱而治吗?对外,不把敌人扫平,谈何治理?”
“陛下,臣妾在想,就算全歼了拜鲁图琥主力,要想治理好青藏,还是不容易呢。”
秦牧这些天其实也在思虑这个问题,打江山易,治江南难,特别是**地处高寒,难以控制,加上宗教影响力巨大,打败了拜鲁图琥后,如何把青藏真正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