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秦王,这也太软了,妾身都陷着翻不了身了。”
秦牧呵呵一笑,自己躺上去试试,果然是太软了,身体陷下去太多,导致翻身都有些困难,“老韩,快让人撤掉一层软垫。”
“喏!”韩赞周赶忙照办。
嗯,这下好多了,轻软暖和的丝绸被子往红娘子身上一盖,秦牧还细心地帮她把被角一处处的掖好。
红娘子看着他的动作,恍惚间觉得他不象一国之君,就是一个体贴的夫郎,心里甜甜的。
“妾身没那么娇气的,妾身可是”
“有孕在身的人。”
秦牧迅速抢断,硬把“有武功在身”篡改为“有孕在身”。红娘子不禁道:“官字两个口,妾身说不过你。”
“莺儿这回可说错了,我不是官,是君,只有一个口。严格来说,现在你才是官,我才是受害者。”
红娘子被他逗得呡嘴轻笑,主动翻身侧卧搂着他,轻吻着他的脸颊,“秦王,妾身想你了。”这样带着丝丝依恋的话,红娘子还是第一次说。
秦牧能感觉到,她怀孕之后,整个人变了许多,变得温柔了。
“莺儿,让我查检一下,这是你吗?”。秦牧装着要解她衣扣。
若是以前,红娘子免不了要把他的手打开,这回却是由着他,反而把他搂着更紧些,生怕他突然不见了一般,双唇轻吻着他的耳垂,依恋之态愈浓。
南返的路上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不过因为顾及红娘子,行程慢了一些。回到南京时,已经是十一月下旬。
和刚刚收复的中原不同,一接近南京,那繁华景象便扑面而来,路边的村舍中,可以看百姓在筛谷舂米,或在屋内檐前纺纱织布,辛勤劳作,村舍之间鸡犬相闻。
在通往城里的路上,有士兵扛矛巡察,往来车马络绎不绝。
临近城市时,随着人流、屋舍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