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隐姓埋名,出去避难了。绝望中的范永斗如是想。
然后,当他被押到前院的花厅时,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毓馨、毓馥,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这这这老天啊!”
“太公!太公”两个十一二岁大的孙子一见范永斗,顿时失声哭叫,但被夜不收押着,难以冲过来。
范永斗两眼一黑,差点晕厥过去,完了,范家这回全完了。
黄连山踱到范永斗跟前,淡淡地说道:“若无你山右八家资敌,满清甚至没有壮大的机会,也就没有那么多汉人死对八旗兵的屠刀之下,山右八家,灭九族也不为过。今日本官奉秦王钦命,各地同时行动,查抄山右八家,若是让你们逃掉一个,我夜不收的牌子岂不是砸了。
范永斗,死了那份心吧,家里的银子埋在何处,老实交待出来,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要不然,本官会让你一家子尝遍十八般大刑,管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然了,如果你爽快的跟本官合作,本官自会向秦王求情,或许能留你范家一条血脉,否则的话,范家的香火可就从此断了。”
黄连山的话,就象是一把把匕首,直刺范永斗心窝,安排出去避祸的儿子和长孙、次孙都被抓回来了,范家上下被一网打尽,你就算不把藏银地点供出来,范家人也没那个命享受了。
“大人,大人若是帮我范家向秦王求情,我范永斗愿将百万家财奉送给大人。”范永斗还不死心,小声地说道。
“哈哈哈”黄连山听了不由得大笑起来。
马永贞为什么不敢收山右八家的银子?要zhidao当时,秦王还没有下旨查抄山右八家。
或许,除了马永贞不愿拿到手的“开国功臣”来冒这个险外,也深知夜不收无孔不入。黄连山作为夜不收的指挥使,更加清楚,夜不收内部的复杂性。
还记得上次吴梅村等东林党人在苏州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