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现在也一律禁止进入了。
摄政王府前。往来的信使络绎不绝,蹄声日夜不息,多尔衮这半个月来没睡过一个好觉,精神有些不振,与范文程等人商议山西的事情时,竟然走了神了。
“王上,王上!”
“呃........你继续说。”多尔衮用手掌在额头上来回抹了几下。振作了一下精神。
范文程说道:“山西最多只能抽调一万人马,如果再多,只怕姜瓖又会趁机兴风作浪,再次威胁到宣大。”
“姜瓖!”多尔衮真恨不得剥其皮,食其肉,有这厮在太行山。大清就得时时防着他流窜出来,威胁宣府、大同,甚至是燕京,难以集中全力对付秦军,“那就抽调一万吧。范永斗他们把银子送来了吗?”
范文程答道:“只送到了五万两。说是余下的十万两要等些时日才行。”
“什么?”多尔衮眼中冷光一闪而逝,冷冷地说道。“范永斗这些人,我看是活得不耐烦了。”
“王上,已经查过了,暂时没发现他们与秦国有什么勾结。”
“大清急需这十几万两粮饷,他们竟敢一拖再拖,就算现在没有与秦国勾结,只怕也已心存此意了。”
山右八家现象就象是大清的钱袋子,十五万两银子对山右八家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多尔衮急着要些银子来稳住蒙古各部,结果山右八家竟然一拖再拖,难免会让多尔衮怀疑他们也起二心了。
范文程与范永斗是本家,平时没少收范永斗的好处,但见多尔衮心生杀意,他很明智地没有在这个时候替范永斗说话。
府外突然传来大动静,只见一个信使跄跄踉踉地奔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禀报:“王上........王上,不好了,朝鲜.....”
“朝鲜?朝鲜怎么了?”多尔衮心头慕名地掠过一丝惊悸。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