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盈眶。“秦王,草民没事,只是脚烫伤了一点。”
“来人,快去找大夫来,给伤者上药,快去。”
“是,秦王。”
秦牧亲自查看了一下,共有四人被烫伤,万幸的是都不算严重,他也就放心了。
他快步走到蒸汽机旁。这里瞧瞧,那里摇摇,感觉好还,蒸汽机本身没事;
是工匠们忽略了输汽管的合理性,把管子打得太薄了。以至连接阀门的地方承受不住蒸汽压力,炸开了。
郑森等人,到此时还不明白个所以然,但见秦牧这里看看,那里摇摇之后,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蒸汽机。蒸汽机就这么研制出来了,让人难以置信啊,哈哈哈.......”
秦某人显然不知道自己一脸煤灰,整张脸黑不溜啾的,在那里仰天大笑,样子无比滑稽。李式和牛万山对望一眼,心中惴惴。
俩人小声地推托道:“你说。”
“你说。”
“人是你扑倒的,你说。”
“你没义气,人是我扑到的,更应该由你来说。”
“你们俩。怎么了?在那嘀咕什么?”秦牧突然问道。
“秦王.......那个,您的脸.......您先洗把脸吧。”
秦牧顺手一模,从脸上模下了把黑灰来,这才明白俩人嘀咕个什么鬼。
他不以然地说道:“不就是脸脏了嘛,这有什么?想当初,本王浴血疆场之时,一脸的灰,一身的血,三天没洗澡,不比这个脏?打水来洗就是了。”
听了他这番话,郑森、施琅、童海峰、杨期潢、施福、洪习山、柯宸枢七人对他莫名的多了些好感。
除了郑森外,其余六人都是长年漂泊海上汉子,要是脸脏点就大惊小怪的娘娘腔,他们肯定会看不惯,象秦牧这种反应,才更符合男儿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