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乐哀求着。被冲进来的亲兵拖出去,多铎连看都没再看他一眼。
宁完我黯然一叹,对多铎说道:“王爷,祖大乐虽然作战不力,但情有可原......”
“那祖大弼呢?”多铎冷冷地打断他道,“祖大弼投敌叛变。若不趁机剥夺祖家的军权,什么时候祸起萧墙都不知道,此事你不用管,本王自有主张。”
宁完我为之愕然,这才明白多铎竟然是在借题发挥,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说道:“王爷,祖大弼被俘,秦牧亲自请他喝酒,很难断定秦牧使的不是离间计,祖家是辽东大族,祖大寿、侄祖泽远、祖泽沛、祖泽盛、祖泽法、祖泽润、祖可法等都是带兵的将领.........”
“你不必再说了,正是因此。才必须尽快削弱祖家,以免成为我大清心腹大患。”
多铎正准备派人去拿问祖泽沛和祖泽盛,外头突然有信使跌跌撞撞地奔进来,扑嗵跪下磕头道:“王爷,螯拜........螯拜.........”信使见了多铎那森冷的目光,暗恨自己为什么跑进堂来,刚才跪门外不好吗。
“螯拜怎么了?”多铎的话仿佛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吓得那信使直啰嗦。
“王......王爷,螯拜投降秦国了,还有......”
“该死!”多铎大吼地声。那信使终于忍不住倒爬了几尺远,才接着说道:“王爷,小的还打听到一个消息,小的听说苏尼特部的滕吉泰也派人去了寿州,很可能是和秦军勾结......”
信使飞快地瞄了多铎一眼。很意外,并没有预想中的雷霆之怒,多铎整个人仿佛呆住了,甚至连目光也有些涣散。
宁完我连忙上来问道:“这个消息你是从何处打探到的,滕吉泰真的派人去了寿州?”
那信使连忙答道:“小人是听寿州附近的百姓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