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疑之心,今后再让夜不收挑拨一下,不难逼使祖家弃暗投明,至少也不难让满清对祖家下手。
秦牧说了一大通,祖大弼垂着头不答话,他虽然有点愣,却不是真正的傻瓜,他同样清楚,自己要是投降秦牧,极有可能给祖家带来大祸。
秦牧暗暗一笑,他也没指望这么一说,就能让这家伙纳头便拜,不过要将这厮玩弄于股掌之上,又有何难呢?
“祖将军,归不归附本王你可以慢慢想,本王敬你条好汉,想请你痛饮一番,这酒,你可敢喝?”
秦牧说着,提上一坛美酒,打开盖子,帐内顿时飘满酒香。
“哼!有何不敢,俺老祖死都不怕,还怕喝你这酒不成?”祖大弼望着那坛美酒,喉结捅动,他一向嗜酒如命,独自喝一坛酒那是小意思。
“喝酒可以,但你不能再直呼本王的姓名,这是对本王的不敬。你毕竟是败军之将,称呼我一声秦王不算过份吧。”
“就依你,拿酒来。”
“等等,在战场上咱们是敌人不假,但坐在一起喝酒时,本王当你是朋友,你说话得客气一点,算是给我一点面子,这也问题吧。”
“都依你!”
“好,祖将军果然是了爽快人,在帐内喝太憋气,这风雪初晴,景致正好,咱们到帐外去喝个痛快,来啊,给祖将军松绑。”
对于祖大弼来说,有酒什么都好说,不就是说话客气了点嘛,又不是投降,有什么问题呢。
他觉得没问题,但其实呢,这问题可大了,营中可不止他一个俘虏..........
*****************
ps:30号,六月最后一天,各位兄弟检查一下票夹吧,看还有漏有月票没投的吗?每个月到月尾,俺这里就冷冷清清的,希望这个月有所改观吧,求兄弟们顶上去。
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