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吧,有什么新消息即刻来报。”
“是,皇上。”
等陆昆亨退出,隆武立即问道:“皇后,事到如今,该如何是好?”
曾皇后想了想说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皇上,秦牧表面上是在针对郑芝龙,实则是冲着皇上您来的。”
“这朕也知道,问题是郑芝龙投清既然属实,咱们该当如何是好?”
曾皇后幽幽一叹道:“秦牧这招釜底抽薪着实利害,皇上若是再想依靠郑芝龙,只怕西南诸省立即会倒向秦牧。如今之计,皇上只有尽快驾离福建,与郑芝龙撇开,再说了,郑芝龙既已投清,皇上再留在福建恐怕也难保安全。”
“皇后的意思是咱们退往广东?”
“此除之外,妾身也想不出其他好办法来了。”
隆武思索了一下,毅然说道:“好,就如皇后所言,朕这就和黄道周他们知会一声,尽快退往广东。”隆武是个说干就干的人,郑芝龙投清,让他忧心如焚,一刻也不想拖延。
“皇上且慢,如此走不了,现在整个福州城都在郑芝豹控制之下,皇上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必须得另作些安排才行。”
“这都火烧眉毛了,皇后有什么主意就直说吧。”
“皇上,先前鞑虏兵临分水关,朝中大臣惶惶不可终日,暗通鞑虏之人肯定不止郑芝龙一个,皇上明日不早朝不防诈他一诈,以此先安抚郑家。唯有如此,皇上南巡才有可能成行。”
“.........”
第二天的朝会上,隆武依曾皇后之计,命内臣捧出一盘,覆以黄帕,置于御前。
然后他对殿中大臣说道:“朕本无利天下之心,为勋辅诸臣拥戴在位。朕布袍蔬食,晓夜焦劳,有何人君之乐?
只是上为祖宗,下为百姓,汲汲皇皇,惟恐负诸臣拥戴之初心。今观诸臣大非初意,前些时日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