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打颤,看得洪承畴一阵心酸。
“爹!”
洪熙哲以一声惊呼,向围观的百姓表明了他的身份。
可惜被衙役押着。洪熙哲用尽气力也扑不到自己父亲的面前,那凄凄惶惶的样子,充满了彷徨无助。
“来呀!把重犯洪承畴押下去。”
“且慢,白大人,所有罪责.........”
“你想一人承担是吗?”白铁大声打断洪承畴道,“有罪无罪。本官自会秉公审理,无罪之人,本官不会冤枉,有罪之人,一个也别想逍遥法外,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把重犯洪承畴押下去。”
洪承畴也不挣扎。到了这田地,挣扎又有何用?秦牧留着他不杀,不过是为了今日,认命吧,再挣扎也只是徒费力气。
“爹,爹啊.........救救孩儿,孩儿不想死啊!”
洪承畴不挣扎,他儿子倒挣扎得利害,他还不到二十岁,美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他确实不想死。
但谁能救得了他?放眼四顾,看到的是成千上万憎恶的目光,听到的是浪朝般的讨伐声,无助之下,他唯一能依赖的只有自己的父亲。
洪承畴回过头来看他一眼。黯然一叹转头而去。
嘭!白铁的惊堂木拍得山响,凛然大喝:“堂下何人?何方人氏?还不速速报上来。”
洪熙哲吓得直哆嗦,脱口答道:“罪人洪熙哲,福建泉州南安英都人氏。”
“本官现在问你,你要如实回答,若有半句虚言,莫怪本官大刑伺候,说,你父亲姓甚名谁?”
“家父名讳上承下畴。”
“两个月之前,你身在何处?”
“我.......身在福州。”
“为何前来金陵?”
“为了寻找家父。”
“你找你父亲做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