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嘴巴,扑嗵一声跪下,惶然磕头道:“秦王,奴才不知,奴才已许久没与徐文爵等人来往了。”
“不知最好,就怕你什么都知道。”
“秦王恕罪,秦王恕罪,奴才不敢,奴才不敢.......”韩赞周在秦牧注视下汗流浃背,神情大神。
秦牧盯着他良久,才面无表情地说道:“本王不是薄义寡恩之人,你过去的功劳,本王都记着,亏待不了你,但如果你自己认不清自己的位置,就先到钟山种树去吧。”
“奴才该死,请秦王恕罪,请秦王恕罪。”
“起来吧。”秦牧说完不再理他,埋头批阅起奏章来。
韩赞周一身虚脱的爬起来,几乎站立不稳,秦牧这番敲打让他彻底惊醒过来,看来秦牧不但对徐家这些权贵有所不满,对他与这些人继续来往更加不满。
确实,此一时,彼一时,以前与那些权贵关系密切,秦牧不会计较,但现在跟在秦牧身边了,还继续与那些人保持密切关系的话,秦牧难免担心他会泄露天机,君不密失其国啊。
韩赞周暗暗决定,立即与徐文爵等人划清界限,把自己理得干干净净,清清楚楚的。
秦牧虽然没有抬头,却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忽然又说道:“在你和他们撇干净之前,先把赵王、桂王等起事告诉他们吧。”
韩赞周慌忙答道:“奴才遵命。”
“你先退下吧,把黄连山给本王叫来。”
“是。”
韩赞周退出书房后,过了一盏茶功夫黄连山匆匆赶到,施礼问道:“秦王,不知召微臣有何吩咐?”
秦牧停下笔不动声色地问道:“本王听说苏州府挺热闹的。”
“这..........”黄连山一时不知秦牧所指何事,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吴伟业,字骏公,人称吴梅村,你听说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