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他口中,神态温柔,恰若闲花淡淡香。
等李香君把一出戏唱完,已是月上东厢。园中灯影清幽,鸳瓦鳞翠,曲桥叠影,都笼罩着一种朦胧之美。
巧儿和莫莫若若三人还意犹未尽,要跑到戏亭中央求李香君再演一出。
秦牧一把搂住巧儿的小蛮腰笑道:“丫头,你香君姐姐唱这么久,定是累了,你呀,光顾着自己看得开心怎么行?”
聘聘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这诗用在巧儿身上恰如其分,经秦牧这么说,她不好意思地答道:“是哩。那人家给香君姐姐备茶好了。”
莫莫和若若姐妹俩更不用说,被秦牧说得局促不安起来,秦牧顺手把一片甘桔塞进若若嘴里笑道:“以后没事跟你香君姐姐学学,岂不更好玩?”
巧儿抢着笑道:“才不哩。学这个好难,人家只喜欢看,看香君姐姐演就好。莫莫若若,你们说是不是?”
莫莫答道:“我倒是想学,就是怕学不来。”
若若随后也表示想学,秦牧看了三人反应,忍不住在巧儿额头上又弹了一下,说道:“见到没有,莫莫若若多勤快,就你好吃懒做!”
“不是啦,人家在会昌的时候就跟香君姐姐学过,学不来嘛。”
“这不学,那不学,那你学会了什么?”
“我.........”
大家都知道巧儿的脾性,见她吱吱唔唔的,都不禁笑了起来。
这时香君与杏儿换好衣裙出来,二人在台上卖力地演了许久,俏脸在灯下红扑扑的,巧儿殷勤地端上香茗,香君在秦牧招呼下坐下来,一同听董小宛献上的一曲《春江花月夜》。
几个美人不但国色天香,而且多才多艺,随便拿出一样,便教人享受无比,直到二更时分,大家才相继散去。
秋夜的凉风拂过飞檐排角、透过镂花棂窗,吹动小楼内的一榻氲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