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姓爷,我童海峰在您面前什么时候打过半句诳言,国姓爷若是不相信,这条命尽管拿去,对了国姓爷大概是不知道,平国公其实早就有降清之意,前些天还派洪承畴长子前往金陵联络洪承畴,国姓爷,我说的可句句是实话。”
“洪承畴派来的人呢?”
“见平国公去了。”
“你就在这儿等着,暂时别乱走。”
听了郑森的吩咐,童海峰知道郑森这是有意保护他,心里颇为感动,总算一片忠心没有投错地方。
郑森匆匆赶到自己父亲的书房外头,却被自己父亲的几个贴身护卫挡住。
“大公子,您请留步,国公正在与外客商谈要务,大公子有事请稍后再来。”
“让开!”
“大公子,你别让小的为难,这......”
“好,你去通报一声,跟我爹说有我急事求见,快去。”
“是,大公子请稍侯。”
郑芝龙十分不快,让人把苏忠贵带下去奉茶后,在书房里会见了郑森。
郑森一正衣冠,严肃地跪在郑芝龙面前:“孩儿请问父亲大人,父亲大人可是有意降清?”
“大人的事,轮不到你管,那童海峰只怕又是躲到你哪里去了吧?别以为躲起来我就会饶了他,回头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父亲大人,是我让童海峰做的,父亲大人要责罚,就责罚孩儿吧。”
“你.........枉我送你去读了这么多年诗书,你学到的就是怎么顶撞你老子是吗?”
“父亲大人,请恕孩子不孝,降清之事,万万做不得,且不说郑家要背负万世骂名,父亲大人请想,若是鞑子真的统一了天下,能容得下咱们郑家坐拥福建吗?
正所谓卧榻之傍岂容他人鼾睡,这天下若归一统,就没有哪个君主容得下谁家割据一省之地,父亲大人难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