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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赶回到南苑摄政王府时,内秘书院大学士范文程、内弘文院大学士宁完我、内弘文院大学士兼礼部尚书冯铨、吏部左侍郎兼翰林侍读学士陈名夏、建极殿大学士谢升、国史院大学士瓜尔佳.刚林、内弘文院大学士赫舍里.希福、大学士冯国柱等人已是一脸严峻地等着。
多尔衮走大步进殿,众人纷纷甩开马蹄袖拜倒:“奴才参见王上。”
多尔衮压着满腔怒火,语气有些不善。他往上首罗圈椅上一坐,寒声说道:“英王受挫于汉阳,败退信阳的事,你们说该怎么办?”
多尔衮生性机警而多疑,他内心对多数满人都是轻蔑的。觉得他们太粗鄙愚蠢;对汉臣更加鄙视,鄙视汉臣没有气节,鄙视他们的虚伪和内讧。
但是精明的他很少把这种心态显露一来,更极少象今天这样,对心腹大臣如此不假词色,连一声免礼都没有,就直接问话。
范文程等人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加上他们也是刚刚得知这个消息,还没来得及想好对策,自是人人噤若寒蝉。
“都变哑巴了吗?”多尔衮大怒,一拍旁边的桌子大喝起来。他刚刚将圣母皇太后剥个精光,正准备翻身骑乘上去,便接到这样的消息。这欲火加上怒火交织,情绪难免有些失控。
建极殿大学士谢升满头是汗地说道:“王上,南人反抗如此激烈,奴才觉得主要是因为剃发令所至,王上。不如暂缓剃发令,以减弱南人的反抗.........”
“闭嘴!”正处于火头上的多尔衮怒斥道:“你老拿剃头说事。说什么不合旧朝礼乐制度,本王问你,本朝就没有礼乐制度吗?如今我大清君临天下,不尊本朝制度,却还想从旧朝制度,你是何居心?”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王上恕罪,请王上恕罪.......”谢升从未见多尔衮如此暴怒过,以过七十高龄的他吓得猛磕其头,身上大汗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