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道,以全歼江南清军为终极目标,江南只不过是全歼清军后的战利品。
李香君针对的是地,他针对的是人。
秦牧觉得,夺取多少地盘都是其次,对付满清,关键是消灭它的有生力量。
满清兵力不多,死一个少一个,若是再能把一两万鞑子隔断在江南,再全力歼灭之,那么,这甚至比成功夺取河略和关中更有价值。
满蒙旗兵加起来不过十万人马,阿济格这一路军损失了将近两万,若是能再歼灭两万,那就差不多是满蒙旗兵的一半数目了。
这对满清而言,将是致命的,在如此重大的损失下,极有可能引发满清内部剧烈的矛盾分化。
本身满清内部就有很多人不同意入主中原,到哪时,主张入主中源的多尔衮一派将会成为众矢之的,象豪格这些与多尔衮不和的人一定会群起而攻之。
秦牧想得很多,李香君见他沉吟不语,只当是自己说错了话,不禁有些忐忑。
秦牧一向很少见她这般小意的模样,感觉特别可爱,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香腮笑道:“香君说得很好,还有吗?”
李香君这回乖乖地摇头,她知道自己应该适可而止,不能恃宠而骄,就算再有什么想法,也不愿再说了,毕竟这些事本不应由她们来置喙。
“公子,我要说。”旁边的云巧儿突然冒出一句来。
秦牧乐了,将她一把搂过来,笑道:“好,巧儿你说。”
“公子不管打哪儿,尽管打去,肯定是胜的。”
“这就是你要说的?”
“是啊!”
“本公子只知道,打这儿,我一定能取胜。”秦牧说着抬手就是一个暴粟。
“哎哟.......”
“别哎哟了,老实交待,在城外迎接大军凯旋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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