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的家眷也一起被安置到湖广去了。
宋献策再劝道:“皇后娘娘,大顺实毁于满清鞑子,满清鞑子才是咱们真正的敌人啊,若不是鞑子,吴三桂岂是我大顺之敌,若不是鞑子,皇上何须撤出燕京,又岂会丢掉关中基业?皇后娘娘,yu报此大仇以慰皇上在天之灵,如今唯有依附秦牧,方可达成此愿啊。”
归不归附秦牧,对于高桂英来说,这确实是个艰难的决择。
她黯然一叹道:“我如今不过是一个孤寡妇人,余生但求能安守皇上陵前便足够了,补子,一功,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皇后娘娘!”
关于下一步战略走向问题,往北取河洛、关中,还是往东争夺江南,秦牧一时难以取决,而殿中官员也分成两种不同的意见,相持不下。
两个方案各有优劣,黄昏时,秦牧回到王府的后花园,还在为这个问题纠结难下。
李香君早已做好了一桌丰盛的晚宴,并将宴席摆在了小湖边的风荷小榭里,习习的凉风自湖面吹来,湖上荷叶如盖,红莲盛放,一派盛夏的美景。
李香君和董小婉都是薄施粉黛,曳地长裙,袅袅婷婷,风姿无限;
卞赛赛却依旧是一身儒衫,手持折扇,如同一位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只是那约束的**,动人的曲线却是掩饰不住,在儒衫的衬托下,柔美之中平添了几分中xing之美,与她忧郁的气质相对应,别有一种难以描述的美感。
几人就着几抹晚霞,一襟清风在小榭中宴饮,问到别后情况,各有唏嘘。
卞赛赛发现秦牧话比较少,忍不住问道:“大人新告大捷,歼敌十万,脸上却看不出喜se,反而象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是何故?”
卞赛赛初来,秦牧怕她误会,倒也没有隐瞒,便简明扼要的把心事约略提了几句。
卞赛赛听了之后,敛眉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