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赴任,实在不妥,若是..........”
“事已至此,也不差在这一时半会了,秦贤侄且安坐,老夫还有话要说。”
“杨叔肯垂教,小侄自然是求之不得。”
“秦贤侄啊,如今你身为一县的父母官,连个家室都没有这成何体统?”
“这个,杨叔明鉴,今后会昌便是我的家,会昌百姓就是我的子女,我愿把自己的青chūn无私地奉献给会昌,奉献给大明,奉献给...........”
“岂有此理,老夫在和你说正事,你胡扯什么?”杨廷麟有些恼怒,按正常情况,他前面的话一是个铺垫,接下秦牧应该谦虚两句,或说两句佳偶难求什么的,总之,不应象他这样乱七八糟的胡扯,这让知府大人情何以堪?下面的话还怎么说得出口?
既然情何以堪,杨知府干脆豁出去了,他干咳两声后,义正辞严地说道:“贤侄啊,令尊令堂仙逝得早,我添为你的世叔,你的婚事自然不能不闻不问,咳咳.............”
“咳咳!”秦牧突然象个羞涩的小男孩,喉咙有些发干,不由自主地跟着干咳了两声,这场面怎么看怎么尴尬。
“咳咳!”杨廷麟仿佛怕吃亏,又咳了两声,才正色接道,“贤侄啊,这个..........小女年方十七,人你也见过,虽谈不上才貌双全,倒也还算端庄贤惠,老夫就这么一个女儿,一直视作掌上明珠,现在就由老夫作主将她许配予你,你待如何呐?”
你待如何?靠,杨廷麟看上去不象不是知府了,倒象是阎王嫁女,一副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我就大笔一勾,勾掉你阳寿的样子。
“咳咳!这个................”秦牧嘴巴一向油滑,这一刻却不知怎么了,被象被人贴了块狗皮膏药。
嗯,比玉漱公主还要年轻婉丽的杨大小姐确实不错,但毕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