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赔我医药费。
秦牧忍着腐臭味,开始在那大汉身上摸索起来,此人浑身发烫,腹部、肩部、腿部都有刀伤。
大概是为了躲避东厂番子的追索,没办法买药医治,伤口已经发炎化脓,他身上的腐臭味就是从这些伤口发出来的。
摸到一些碎银后,秦牧将祠堂门关起,拉着小乞丐就走,到了街口处,小乞丐小声问道:“公子,咱们要去哪儿?”
秦牧步子一顿,想起那大汉受伤之下,还能力战一群东厂番子,是个猛人,这世道,猛人很有价值啊。
“你饿不饿?”
点头。
暴粟。
“..........饿。”
秦牧立即捂着刚摸来的银子,就象个守财奴临死前捂着自己的棺材本:“刚吃一个煎饼又饿了?你知不知道,某些小姐为了减肥可是三天不吃东西,就你这身材,不知要羡慕死多少人,好身材,要保持,你嘀,明白?”
摇头。
暴粟。
秦淮河两岸是愈夜愈美丽,青楼上的歌声软得象在**,勾人心魄。
街上人流如织,比白天还热闹。
秦牧带着小乞丐到街上饱餐了一顿,再找药店买了些药,让人熬好,然后返回祠堂。
忙活了半个时辰,总算把药给那大汉喂下,身上的伤口也处理好了。
小乞丐只怕是难得吃餐饱饭,有个安稳的地方歇息,此时那双明亮的眼睛已经半瞌着,“奄奄一息”的样子。
三月的夜里还有些微凉,秦牧用供桌上的一块红布往她身上一缠,轻声说道:“睡吧,明天天不亮咱们就得离开。”
小乞丐强自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似乎要确定他半夜会不会一个人偷偷离开,这才躲到供桌下睡觉去了。
秦牧掂了掂手上的银子,买药用去了不少,余下一两这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