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小小的可惜。
她正惋惜着,忽然觉得手指被轻轻勾住,她条件反射地想要挣开,手指却被勾得更紧,她转头看向蔚邵卿,这个始作俑者却依旧是那种云淡风轻的正直脸,仿佛这个在大庭广众之下勾着她的手的人不是他一样。
偏偏安宁和他现在穿的衣服又属于比较仙的那种,特点是袖口的位置特别大,所以蔚邵卿的小动作很好地被这袖口给遮掩着。
蔚邵卿视线与她相对,下一秒却露出了一个安宁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笑容,难得显出他这年纪该有的戏谑,“你若是挣扎的话,恐怕大家就看到了。”
虽然作为未婚夫妻,他们两人出来走是正常的,但是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那就比较挑战这时代的人的三观了。
安宁瞪了他一眼,索性随他去,他们两个连亲吻和拥抱都有过,拉个小手而已,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只是蔚邵卿却变本加厉了起来,前面还只是勾着手指,手逐渐顺着手掌往上,接触面积由小及大,到最后直接牵住了安宁的手。
安宁脸有点烧,这时候,她有点担心若是扬起一阵风的话,两人牵手的样子就要被看到了,她只好装作对信州街道上的一些摊子产生兴趣的样子。
或许是提前清理过的缘故,信州的街道显得很是整洁,别说垃圾了,就连落叶都不多,街道上的摊贩一个个虽然衣着朴素,但也整整齐齐的,精神气还不错。
正所谓面子工程无论哪个世界都存在的。
安宁被蔚邵卿所牵着的正好是左手,她直接用右手,从摊子上拿起一个编制的十分精致的花篮,花篮上还有一只正欲展翅高飞的小喜鹊,问道:“这个怎么卖?”
像这样一个,在开原县也得卖个两文,向安宁所选的这个手艺又尤其好,卖三文钱都没问题。
那摊主道:“一文钱就够了。”
安宁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