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的事情。”
自打静竹公主和离辰逸成亲后,原本离云鹤以为自己能够释怀,能够渐渐的忘却,但是他的心恍若被刀子狠狠的挖了一个洞似的,血流不止。
心中无数的意念告诉着自己:不,不能这样放静竹走,否则,这将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于是,他快马加鞭,待那些护送的御前侍卫们离开后,急匆匆的追了上来。
离辰逸的眸子深了几分,声音如寒夜的冰凉:“不要逼本王!滚!”
“云王爷,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你快走吧。”静竹公主急的快哭了,万万没想到离云鹤竟然如此大胆。
“静竹,你好好考虑,本王只要你一句话。”离云鹤意念十分坚定!
离辰逸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凝着静竹。
夜色的冷雾染着静竹如蝶翼的睫毛,她的睫毛颤抖,毫无感情的看着离云鹤,眼底一片冰冷:“云王爷,我静竹这一生只跟这离辰逸,无论结果怎样,我一点也不爱你,对你一点感觉也没有,你走吧,你走,赶紧走!”
每一个字如针深深的刺在离云鹤的心口上。
他暗淡的眸子如墨黑的天际,面容是那浓浓的失望,他的身后恍若展着一双翅膀,而那双翅膀也随着静竹的话而折断了。
“......好。”离云鹤的喉咙如塞了一块儿石头,艰难的吐出了这个字。
缰绳缓缓从手里松开,静竹公主将缰绳蜡烛,上面还蕴着他的温度,离云鹤缓缓的将马儿掉转过头,深深的凝着静竹,千言万语,却只化成两个字:“保重。”
斜阳西下难忍别,天涯碧草话斜阳。
*
皇宫。
上官萱儿的性子不同于上官柔儿,她浮躁的性子让离漾有些心烦,离漾着着月白色的中衣倚靠在龙榻上,裹着锦被的上官萱儿在锦被里快闷死了,可是仍不见离漾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