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讨一个公道,往大了说就是本侯要为所有被他们欺负的大明百姓讨一个公道,所以这场仗咱们是打定了!”
“好……”
岳阳的话刚说完众将就高声叫起好来,岳阳这番话实在是太对他们的胃口了,但凡带兵打仗的人心中都是血性众人,人家跑上门来打脸,这样的事情要是还能忍耐下去那就不是爷们了,是以听到岳阳充满男人味的回答后所有人都欢呼起来。
陈贞慧苦笑起来,无奈的说道:“侯爷所言下官虽然不全部赞同,但下官对侯爷之命也绝对服从,请侯爷给下官几天时间,下官一定在此为侯爷分忧解难让您没有后顾之忧。”
“很好!”岳阳满意的点点头,在他麾下诸多文官中,陈贞慧或许不是能力最出众的,但他却是最能领会他意图为他分忧,就凭这份能耐就值得他另眼相看。
“好,就这么说定了,半个月之后我要看到卫门威海卫水师在此集合,现在我们来讨论出兵作战方案事宜……”
就在岳阳讨论如何报复的时候,两艘破损严重的船慢慢的来到了位于基隆的社寮岛港口,当这两艘船停靠在码头上后,一名名衣衫褴褛的水手从穿上走了下来,这些水手不少人神情萎靡,身上伤痕累累,有些人踏上码头后更是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两艘战舰归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西班牙驻大员总督安敦尼的耳中,当他飞奔来到码头时,正好看到凯莱布中校和泰勒上尉正一前一后走上码头,而且泰勒上尉的左手已经失去了踪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凯莱布走上码头后立刻就听到了安敦尼那近乎咆哮的声音。
“凯莱布中尉,一个星期前我交给了你三艘战舰,可是现在你却只带回来了两艘,“海鸟号”呢,到哪去去了?还有这是什么?上帝啊你身后那两个破烂是什么,我爷爷留下来的小木船都要比这两艘破烂坚固!”安敦尼指着靠岸的两艘破烂得不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