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你还是不是咱们郑家的子孙?”
郑森深吸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三叔,侄儿没忘。可您也要想想。咱们若是派船封锁住了山东的港口不让他们的商船出海,那么咱们的水师照样也可以这么做,大海茫茫的他们只要躲在海上但凡是看到咱们福建的商船就击沉,那么今后咱们福建一带还有谁敢出海?那些买了咱们郑家旗子的商人们会善罢甘休吗?”
“不善罢甘休又能如何,她们敢动咱们一根寒毛吗?”郑芝豹不屑的说道。
这下就连坐在首位上一言不发的郑芝龙也暗暗摇头,自己这个三弟还真是一个只知道厮杀的莽夫。
郑森耐着性子解释道:“好吧,就算他们不敢将咱们如何,但您要知道,咱们郑家收了人家的银子,那就得保证他们的安全。否则还有谁会买咱们郑家的旗子。一个两个商贾咱们或许不敢招惹咱们郑家,可若是数十家甚至上百家商贾联合起来呢,咱们还能无动于衷吗?
上次您提出袭扰山东船队的时候侄儿就说过,此种法子是一把双面刃,虽然能打击那些山东的商贾,可若是对方也反过来对咱们用这种手段咱们就抓瞎了,您看看现在人家不就是以其人之道换其人之身了么?如此一来山东那些商船或许是不敢出海了,可咱们福建一带的船同样也不敢出海了,您说是哪方的损失大些?”
听到这里。郑芝豹也不吭声了。山东那边开海禁只是今年来的事,无论是规模还是人数以及繁华程度比起经过了一百多年发展的福建和江浙一带相比自然是一个天一个地,若是双方的商船全都龟缩在港口里不出海损失最大的自然是福建一带的海商了,毕竟双方一个还是瓦砾。另一个则是玉石,用玉石来跟瓦砾相撞那是只有蠢材才会做的事。郑芝豹虽然有勇无谋,但至少基本的判断力还是有的。
众人沉默了良久,坐在郑森旁边的李老三才闷声道:“那怎么办?今日大哥可是答应